他还只是个孩子吗——年仅14岁的少年竟是日本变态杀人狂?
1997年一起(酒鬼蔷薇圣斗事件),轰动全球,犯罪嫌疑人用惨无人道的方式重伤3位小朋友,还有两位小朋友不幸被杀害。该案件的杀人、分尸、猥亵尸体竟然都出自日本的一个14岁的花季少年少年——东真一郎一人之手。
东真一郎最后甚至嚣张的给警察局寄出威胁信。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为什么一个14岁的少年能如此狠心?下面通过事件来了解他吧!
凶手:14岁少年东真一郎,自称酒鬼蔷薇圣斗,最后被抓现已出狱。受害者:五名小学生,四女一男,击伤三人致死两人。残忍行径:将一少年割喉饮血,对其脸部射j,将其头颅割下玩虐。
酒鬼蔷薇圣斗事件发生在1997年的日本神户须磨区,东真一郎杀了两人,最后还导致了三人重伤,最可恶的是受害人都是小学生。凶手名叫东真一郎,不仅犯下了连环杀人案,而且还不断地以酒鬼蔷薇圣斗之名挑衅警方。
酒鬼蔷薇圣斗三次案件
1.第一次案件:槌伤一名小学生
1997年2月10日,下午4点半左右,两个小学女童在神户市街道被少年东真一郎用槌子袭击,其中一个人受了重伤,而另一个女童由于亲眼见到了东真一郎的外套和书包,就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而该父亲就向学校揭发了这件事,可谁知学校竟然拒绝了。之后这名父亲直接向警察申诉,可结果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由于没有受到惩罚,残暴的酒鬼蔷薇圣斗事件就此开开序幕。
2.第二次案件:锤死一名女童
3月16日,中午12点25分,神户市的东真一郎向国小女童(山下彩花)询问厕所的位置,在女童带领他到学校的厕所时,东真一郎让女童转脸,就在这个时候他就用准备好的铁锤敲击了女童,最后逃走了。虽然女童被及时送去医院,但是还是因为脑部受伤过重死掉了。而就在少年犯案的时候,另外一名女童看到了,所以少年就用刀捅进该女孩子的腹部,不过幸好该女孩子最后还是恢复了。
3.第三次案件:虐杀一名男童
1997年5月24日,下午约1点半过后,同住在神户市的少年b(土师淳)在前往祖父家途中,与认识的酒鬼蔷薇圣斗(东真一郎)偶然相遇。当时东真一郎以“有蓝色的乌龟”为由将少年b诱拐至附近的高台上,用绳子将其勒死,并移尸到隐蔽的地方。少年b的家人由于没有见到孩子回来就报警了,最后经过警察三天的追寻才找到了孩子的尸体。
不过找到的尸体并不完整,因为少年b的头和身子已经被分离了。据凶手供述,就在第二天自己到现场把死者的头割下来,在东真一郎后来的精神鉴定报告指出,当时东真一郎曾向遗体射j及在遗体的面部割开伤口以饮其血,甚至还对其面部射j。这就是酒鬼蔷薇圣斗事件的三次事件,一次比一次恶虐,令人发指!
具体细节:
少年b的父母一直没见少年8回来,就给少年b的祖父打电话,但是祖父说少年b没来过,这下可以急坏了少年b父母,到处寻找,于是向警察报案。
经过三天的寻找,5月27日下午,警察找到了少年b的尸首,但是却是一具身首分离的残尸。
1997年5月25日,酒鬼蔷薇圣斗(东真一郎)再到案发现场将少年b的头部割下,并放入事先准备的胶袋带走隐藏。在少年A后来的精神鉴定报告指出,当时东真一郎曾向遗体射j及在遗体的面部割开伤口以饮其血。
1997年5月26日,中午过后,东真一郎将少年b的头部带回家中清洗。同日,警方对行踪不明的少年b展开搜索,但没有结果。当天晚上曾有警察查问过刚遗弃凶器的少年A。
1997年5月27日,凌晨1点至2点左右,东真一郎将少年b的头部带到神户市内的中学校门口后返回住所。早上6时35分左右,一位校工在神户友丘中学的正门前发现了少年b的头颅。孩子的头部上方留下了被猛击过的痕迹,根据司法解剖分析,头颅与身体的切断面间的肌肉组织整齐,而骨头受到的损伤远远大于肌肉组织切凹凸不平,犯人显然是先用很薄的利器分割,然后再使用了锯子等工具。
令人发紫的是犯人将头部切锯下来后还肆意蹂躏,将受害者死不瞑目的双眼合闭,用利器从上眼皮往下眼皮划上一个\"x\",更为残忍的是将死者的嘴唇向两耳方向划开个约7厘米长的裂口(口子),然后将一封致警方的“挑战书”折叠塞了进去:
“这是游戏的开始..如果你们警察可以的话,就来阻止我吧。我非常想看其他人死,杀人令我兴奋。我需要血腥的杀戮来代替我巨大的痛苦。”同天,少年b的尸体也在从家出门往东约300米处称为“坦克山”的电视天线中转站内被找到。警方认为少年b被杀的方法和字条令人想起60年代旧金山“黄道杀手”。
由于嫌疑人未成年,所以不适用于刑法,只适用少年法。在日本,少年法是保护性法律,所以是不能定罪的。一份报纸报道,少年A的精神鉴定结果显示他评价结果为“行为障碍”这是一种人格障碍,它不是精神疾病或精神丧失和虚弱的状态。它是一种反社会人格障碍,涉及诸如袭击人和动物,破坏财产,撒谎,盗窃和严重违反规则的行为。
另一份报道中少年A除了行为障碍外还出现了“性虐待狂”,此疾病通过给对方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来性唤起(感觉愉悦)。(据透露,在家庭法院的调查和评估工作中,他说:
“当我被杀或割断尸体时,我对性感到兴奋。”
“对这样的场面,我感到兴奋。” )
由于东真一郎被鉴定为精神疾病,他最终被送到少年管教所的精神病院进行治疗。经过长达7年的精神治疗后法院和精神病院认为东真一郎的精神状态已经回归正常,于是释放了东真一郎,现在东真一郎就在日本某个地方生活着。回归社会后媒体多次找到东真一郎想采访他都被拒绝了,但在2015年时有一个报社找到东真一郎并出版了一本书。书名为《绝歌》,书中记载了当年案件的细节以及精神治疗的过程。
其实发生了酒鬼蔷薇圣斗事件,这和不完善的国家制度以及家长的逼迫是有很大关系的。在当时的日本,六岁的孩子就要进行一次严厉的考核,这考核成绩直接影响到孩子的一生。正是因为这次考核和家长的施压,导致了酒鬼蔷薇圣斗扭曲的人格,进而引发了酒鬼蔷薇圣斗事件;
听专家们说,东真一郎属于隐蔽青年并发症状,也是比较典型的。根据调查发现,东真一郎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暴力倾向。他上小学的时候,就常常带武器在身上。更为可怕的是,这个少年还只有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残忍施虐、杀害学校附近的小动物。之后的几起案件的发生并没有让酒鬼蔷薇圣斗产生愧疚或者自责,反而在案件的发生过程中,酒鬼蔷薇圣斗觉得这是一种享受,让他感觉到兴奋。
东真一郎在挑战书中自称“酒鬼蔷薇圣斗”,字条上还用英文写了“ShooLL KILL”。其实这是他的拼写错误,应该为“SchooL KILLER”即“学校杀手”。酒鬼蔷薇圣斗日文中写作“酒鬼蔷薇圣斗”,发音为“Sakakibara Seito”。其中“Sakakibara”的读音与日本的一个姓氏相同——神原,而“Seito”的发音则和“生徒”相同。所以,酒鬼蔷薇圣斗就是“神原的学生”,而神原就是东真一郎的一位老师。
联系这两点,东真一郎在一开始就用谐音的方式告诉了警察“我是学校杀手,神原的学生”,可惜警方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绝歌”——他的精神想法产物
此书是东真一郎所写的自传取名“少年A”,详细描述了自己的作案过程和受害人当时的情况,此书一经问世,引起疯抢,而凶手也因此书的出版,获得了大笔的版税,生活变得富裕起来,此举遭到了受害人家属和社会人士的联名抗议,谴责,他们围攻负责出版该书的出版社,要求其回收图书,停止出版,然而,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受害人家属们的抗议显得毫无用处,不仅如此,“少年A”还开设了自己的网站,为自己的图书做宣传。
全书共分25章,从自己被警方带走调查那天开始,到隐姓埋名回归社会,少年A用第一人称视角写下了这18年间的心路历程,中间穿插讲述了孩提时期的回忆、在家庭和学校的生活、作案的过程与细节......还有最重要的,少年A杀人的动机与内心的想法。
初看这本书的人应该都会被少年A华丽的文笔所震惊。如果不是背后有他人代笔的话,现实中的少年A绝对是一个心智早熟、内心细腻、文采出众的人。
举个例子,在池塘边观察蝌蚪的时候,他如此描绘看到的景象:“在夏阳的照射下,亮焕焕摆动尾巴在水里蠢动的无数黄金小球,好像被太阳放射出来的精子一样。我不断幻想,有只精子潜下了池底深处,而最后,这神秘的池塘便会怀上一个巨大的光胎。我独自站在池畔,窥看这天地之间的秘密房事,像偷看父母的卧室一样心怀罪恶,可以恍惚地一连看上好几个小时也不腻。”
又比如当他在转移男童头颅的途中,遇上了天降大雨:
“雨化为天空之舌舔舐大地。我仰头伸出了舌头,与天空深情接吻。霎时间,舌头变成了灵敏的音叉,弹向舌尖一阵阵不规则的余地震荡传遍了全身,直至脚底、又达地面。与地上的石头、树上的枝叶、小池的水面荡起的雨声共鸣出了庄严的协奏曲。我以生命全力舔舐了死亡的甜腻糖果后所感受到的饥渴,大雨予我以温柔拥抱润泽......”
少年A趁着夜色把头颅放在校门口时,他眼中的世界是这样的:“并排在校舍南墙的两棵海枣树的树叶,像把落下的月光筛成光屑一样静静地彼此摩挲。诅咒与祝福交合为一,聚拢在我脚边那个我深爱得无可自抑的淳君的头部。我最憎恶的和我最最喜爱的,此刻结合成一体,在这我所选择的舞台上,我那膨胀得几近崩裂的对于这世界的恨与爱,没想到就在此刻正在交尾。”
很难相信一个普通人,至少是一个心智正常的普通人能写出这样的句子。如果这是一本虚构的犯罪小说,我会给予很高的评价。但《绝歌》不是那样的文艺作品,而是杀人凶手的内心独白,这就让我感到非常难受且困惑:一个14岁的少年的内心,为什么会歪曲异化成这样呢?
答案或许就在作者的童年经历里。少年A成长于一个平凡的日本家庭,也没有经历过家暴、性侵等童年创伤。尽管他的母亲在事后出版的回忆录里坦然自己对身为长男的少年A要求过严,但在这本书里,母亲并没有对他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举措,倒不如说有些过于溺爱了。导致少年A一步步陷入深渊的,其实是倒错的性欲,以及自我隔绝的心理状态。
对少年A而言,外婆是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同时也是维系自己正常生活的锚点。外婆的突然离世把他的精神世界打得粉碎,也在某种程度上促使他做出了后来的变态行径:在外婆的房间里,用她生前的遗物自渎。
“我想当时我是想逼自己把单靠一个人的精神力量绝对没办法承受的沉重哀伤,藉由这种几近撕身裂骨的强烈快感承担起来,但我没想到,那是多么容易中毒的快乐毒药,我的身心已经被腐蚀到了少不了它的程度。”
《绝歌》后半部分主要记录的是少年A在少管所等收容机构里闭门思过,接受辅导评估,最终重新融入社会的经历。在支持团体和工作人员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少年A培养起了爱好(慢跑、做手工),阅读了大量的书籍,甚至还去到周边地区旅游观光。虽然找的工作大都是临时工,但也努力攒下了不少钱,足够搬出去独立生活。少年A的笔下的自己完全是一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样貌,就连先前缺失的同理心,似乎也被他找了回来。
“当我知道他们居然教一个那么努力学日文、拼命想早点融入职场的人那种下流话时,气得很想冲去揍人。”
“我再也不要伤害任何人,我要好好正视别人的痛苦,连同受害者以及过去被我伤害过的人的分在内,我要对周围的人更好。绝歌”
但事实果真如此吗?
阅读这类事件当事人自白书的时候,有一个最大的陷阱,那就是默认代入犯罪者的身份和感受。以这本《绝歌》为例,少年A用华丽的辞藻和自我反省的口吻,试图让读者“理解”他内心的痛苦,顺而接受后来的悔改和谢罪。
且不说那些杀人之后的心理描写中流露出的自恋心理,就连这份谢罪都是极端自私的:在事先没有取得受害者家属同意的情况下,大肆宣扬犯罪过程中的快感和“美学”,这无疑是一种对当事人的嘲讽和折磨。
现实中这个高调而充满攻击性的少年A,和书里那个温和自省的少年A,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已经隐姓埋名回归社会的他,是否还会做出伤害他人的行径?这或许是一个永远得不到解答的问题。
你对此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