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没戏!”胡乐睨眼看他,“圣上为了她追到大理寺去了。”
官义旸:“先前相爷说大理寺卿就是圣上,这么说圣上是为了她?”
“可不是?”胡乐笑着喝口茶,“我就说嘛,你没戏!”
“是没戏哈……”官义旸笑道,“相爷,那在下便告辞了,我得去一趟忠勇侯府。”
“对嘛。”胡乐放下茶杯,“还是亲娘重要,忠勇侯是贤王的亲信,找他就对了。”
官义旸咬牙道:“我娘说当日是他授意剖宫产的,他忠勇侯休想耍赖!”
“找他!”胡乐指指他:“找他就对了!”
与窦青衫大吵一架,秦滨气恼离开太极宫去找商邑喝酒。
秦滨与商邑是忘年交,只是商邑为京官之后往来便少了,商邑始终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也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与皇帝之间生了间隙,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还好,皇帝登基了之后他们父子俩就有了不可言表的间隙。
这就是倒插门的悲哀。
可到了右相府门秦滨就又却步了,他内心叹,那可是皇帝的人。
于是秦滨便让马夫掉头。
经过那宝珠酒肆他本想进去,但一想那又是皇帝的地盘。
马车停在那了那里,热热闹闹的云歧城不属于他的。
“殿下何不去忠勇侯府?”外面赶车的亲信道。
秦滨眼一动,接着泄气道:“本王哪有颜面见忠勇侯?”
“殿下已然尽心,自当让那忠勇侯知晓,若不然他以为殿下很容易,整日就想着向殿下要好处。”
秦滨眼又一动,隔着车门道:“只是本王去他府中那只会让他更嚣张。”
“要不然殿下就到前面的满山红酒肆吧,奴婢瞧着挺热闹的,殿下进去喝杯酒散散气。”
秦滨眼一动:“好!”
意外的,秦滨遇上了窦梦琪。
“姐夫?”窦梦琪左右看看,并没见自己那太上皇姐姐。
秦滨强笑笑:“你姐姐在家。”
这是什么情况?日日陪伴姐姐的姐夫竟然一个人跑出来喝酒?窦梦琪心思一动道:“既然这么巧那便由妹妹请姐夫喝杯酒吧?”
秦滨也懒得想那么多了,当下便应了。
王长贵正拿起筷子,王松便来禀报说薛神医的儿子来了。
“儿子?”王长贵怔在那里,“要饭来了?”
王长贵这番话要是让官义旸知道了怕是哪天夜里脑袋要掉地。
王松凑近点道:“他可是齐天教二公子!”
王长贵就总想着薛凤不过是个稳婆,把人家齐天教老夫人的身份给忘了,人家的儿子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齐天教二公子,他想了想道:“你说这齐天教是不是真的能外间所传,如入无人之境取人项上人头?”
王松抿嘴:“薛神医被大理寺带走了。”
王长贵惊愕:“带走了?大理寺?”
王松点头。
王长贵筷子一扔起身:“大理寺?”
王长贵这一惊一乍的,那红豆怔在那里都不知如何是好。
王松又点头:“是大理寺。”
“这……”王长贵拍着脑袋走出来,“大理寺想干什么呀?铁了心要与贤王作对吗?”
王松犹豫一下道:“侯爷,不知贤王有没有把您的事放在心上?若打了招呼大理寺就不该拿了徐姨娘又拿薛神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