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长贵起身,那红豆也连忙起身。
王长贵回身看她一眼,说道:“红豆你回屋里吃吧,本侯见客。”
“是。”那红豆轻应一声快步离开。
待红豆出去,王长贵道:“让他进来吧,另外上壶好酒添副碗筷本侯与他喝两杯。”
王松点头应声出去。
这该如何是好呢?王长贵拍着脑袋走回厅堂。
不一会儿,王松领人进来了,王长贵望去。
这位公子生得俊俏,神似薛凤。
“侯爷!”官义旸这礼见得不情不愿。
王长贵笑着起身:“二公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本侯正打算用膳,二公子与本侯喝两盅如何?”
官义旸想了想便应下了。
“侯爷有何打算?”一杯酒下肚后,官义旸问。
“老弟!”王长贵拍拍他肩膀,“放心,你娘不会有事,贤王殿下那边本侯已经打过招呼了。”
官义旸眼微动:“但那是小青天!”
王长贵瞪眼:“你不相信本侯?”
官义旸看着他:“侯爷,恕在下直言,侯爷还是连夜求贤王殿下吧。”
王长贵不以为然:“本侯与贤王殿下打过招呼了的呀。”
官义旸没好气道:“可我娘还是被抓!侯爷,杀人取婴孩可是你的主意!”
“什么我的主意?”王长贵一掌拍桌,“明明是你娘出的主意说可以把孩子生下来,本侯只当是生!没想到是剖!本侯都悔死了,若非这般夫人便不会死,杀人凶手是你娘!赖本侯了?”
“你放屁!”官义旸一发起飙来可真是谁都不怕,“那是你的人,你应允便是你的责任!我娘明明白白告诉了你,在肚皮上划一刀,你说只要把孩子取出怎么都可以,这是不是你说的?你休想抵赖,我娘都清清楚楚分毫不差与我说了!”
王长贵怔在那里,然后眼一闪道:“你娘这分明是坑人!本侯哪见过这种场面,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本侯无比信任她,她却坑本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娘是不是与你说了有风险?最终可能大小都活不了,说没说?”
“没说!”王长贵铁了心不会认。
“好!”官义旸起身扬长而去,“忠勇侯,那便公堂见吧!”
王长贵也不再给他好脸,反正这都是片面之辞,他才不会怕。
“侯爷。”那王松有点担心,“还是想想办法吧。”
“怕他作甚?”王长贵拍桌,“要挟本侯岂有此理!”
王松:“可那是小青天,即便薛凤片面之辞,那小青天也会有办法的,我可听说了,公堂威逼这娘们可厉害了。”
王长贵犹豫一下,疑狐看他:“很厉害吗?”
王松点头.
“那怎么办?”王长贵泄气,“你说怎么办?”
王松眼微动:“要不杀了她?”
王长贵翻眼:“在大理寺大牢里杀人,你是太高看你自己还是当大理寺是吃素的?”
王松抿嘴:“那没办法了,侯爷当初就不该请她来……”
“不请她来孩子怎么生?”
“可现在呢?赔了夫人又折兵。”
“少废话!说点有用的。”
王松眼一闪:“红豆夫人!让她作证,那薛凤一派胡言抵赖嫁祸于侯爷。”
“对哦!”王长贵一掌拍大腿,“怎把她给忘了?”
王松又道:“虽说侯爷点的头,但那刽子手是薛凤,侯爷不如请个讼师,让讼师把此案翻了。”
“对哦!”王长贵又一掌拍大腿,“你明日马上去!把那讼师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