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等事?王长贵瞠目结舌,之前薛凤为何不说?她儿子官义旸又为何不说?
王长贵急忙找官义旸的身影,但并未见人,他连忙看向薛凤:“薛神医你这是怎么回事?”
“女飞贼摇身一变大理寺司直!”薛凤提高声量,“民妇不服!”
“你、你得拿出凭据啊!”王长贵喊一句不知道帮谁的话。
众目光看向蓝娇月。
这个……
这个……
御史台黄大人、刑部花大人互对一下眼神,一同看向窦禹宸。
而窦禹宸看向公堂之外的大门,那里并没有胡乐或者苏浔的身影。
“大胆刁妇!”金煜斥骂,“公堂之上诬蔑当堂大人,我看你是找打!”
“威武!”众衙役们喊出。
“她就是女飞贼!”门外突然闪出官义旸的身影,“六年前偷盗传国玉玺,是我命她去的……”
正等他呢!窦禹宸唇一动冷讽道:“邢风,将此人拿下!”
邢风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将那官义旸擒住。
官义旸一时懵了,这怎么变成抓他了呢?“你凭什么抓我?偷传国玉玺的是她,凭什么抓我?”
“你自己亲口承认打传国玉玺的主意。”邢风扣住了他不让他动。
“可她呢?”官义旸指指堂上,“去偷的那个是她?”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偷玉玺了?”邢风道,“反倒是你,你亲口承认命她去偷!”
“她呢她呢!”官义旸情急之下语无伦次,“我明明授意她去了呀……”
“你又一次承认你指使人去偷传国玉玺,这是你亲口承认的。”邢风笑道,“而她,到底去没去谁都不知道,她可能没去呢?也有可能这个她不是你说的那个她呢?凭证呢?你当这这司法是可以随意践踏的?”
“好!”人群中有人叫好。
“你得拿出凭证啊。”人群中有人说。
“她……”官义旸一时语噎。
邢风拽他走:“随本将军上大牢去吧!”
蠢货!王长贵暗骂。
“她就是女飞贼!”见此情形,薛凤气极又嚷叫。
“放肆!”窦禹宸开口了,“薛凤,木司直有罪无罪不是你说了算,但此乃审理梁芳一死之公堂,主审官依然是木司直,你若再肆意扰乱公堂,拖出去斩了!”
皇帝令一下,无一敢出声。
薛凤顿时傻了,此事儿子是如何安排的?不是说与胡相打过招呼了吗?怎不见胡相本人?
果然霸道!王长贵咽下唾沫暗捏一把汗,眼下他只能寄希望这个姓陈的讼师给力。
这边窦禹宸说完了看向蓝娇月。
蓝娇月怔在那里,脑里一直闪着一些画面,她的手颤抖、心也颤抖,当对上窦禹宸清湛的眼光她内心一震,拿起惊堂木一拍:“来人,带梁艳、徐静!”
少片刻,梁艳、徐静带到。
梁艳跪地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并没有杀害外甥王得宝,一切纯属忠勇侯王长贵诬陷,因为民妇怀疑并且暗中查探王夫人、也就是民妇姐姐梁芳之死,王长贵与稳婆薛凤有杀害梁芳之嫌疑。王得宝如何死去民妇并不知情,当日民妇将他抱起就已是咽了气,民妇含冤莫白,求大人为民妇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