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回到楚营,将听闻之事报与楚王。楚王大喜,重重地赏赐了他,奸细千恩万谢地离去。
楚王与三王商议,济南王刘辟光不屑道:“听闻晁衡胆识过人,今日见之亦不过如此。”菑川王刘贤疑惑道:“难道此中有诈?”胶西王刘昂笑道:”兄长何故如此谨慎,即便有诈,凭其那点兵力,能奈我何?“菑川王刘贤摇头道:“还是谨慎为上。”楚王对刘贤之言,甚是不满,问道:“有何可谨慎?“又意气风发地说道:”正愁他纹丝不动,不好下手,何不将计就计,埋以伏兵,一举歼灭,早日与吴王会合才是上计。”
菑川王刘贤见其雄心勃勃,如此自信,而且所说之话,合情合理。想到晁衡兵力尚且自保,如若袭营,便是有来无回,也二王点头应允。楚王大喜与三王商议一番,埋下伏兵,专等晁衡前来,进入彀中。
棘壁还是如同昨日时分,鼓角声又起,折腾一番,而是未见一人出城。楚王见状不由冷笑,对三王说道:“晁衡小儿,是在有意麻痹我等,暂且耐心等候。”三王听之不理,不由暗暗地佩服。
楚王命全军打起精神,不得发出响动。如此直到天明,鼓角声照常响起,棘壁城门犹如磐石,一动不动。埋伏兵士,被露水打湿不说,还被蚊虫叮咬了一夜。
楚王这才知道又上了晁衡的当,今日又不能如愿攻城。悻悻地令埋伏兵士回营。晁衡站在城楼,眺望着,将一切览入眼底,见叛军已退,下得城楼,命四门齐开,百姓照常寻得野菜,自己回到营帐休息。
楚王将昨日的奸细如来,大发雷霆,亲自动手打了他十军棍,方才感到怒气稍平,骂道:“晁衡小儿,寡人与你势不两立。”晁衡此时早已进入梦乡,睡得分外香。
晚上鼓角声又起,叛军照常又折腾一夜,连探马都感到厌烦,不再关注城门,埋头睡觉。
接连两晚,叛军早已习以为常,更有甚者,听不到梁军的鼓角声,就不能安然入睡。当听到梁军鼓角声,未休息前都嘻嘻哈哈地站在帐外,朝棘壁城冷嘲热讽,嘘声,口哨声连成一片。楚王亦是头疼,如此折腾,兵马劳累,何日才能攻破城池。
晁衡见时机已然成熟,第三晚四更时分,月色黯淡无光,鼓角声照常响起,城墙上用绳索吊下数人,直奔探马所在之处,白日里,百姓寻找野菜,兵士跟随时,早已将探马的位置探得一清二楚,只是未惊动他而已。
此时探马正在闭目养神,口中还骂道:“梁军,梁军,缩头乌龟。”还自娱自乐,抚掌呵呵大笑。当黑影到其身旁,才感觉不对劲,想要叫喊,早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捂住其口,另有二人齐上,束缚住其手脚。一块臭烘烘的抹布,塞入其口,绳索将其五花大绑,犹如杀猪般,捆得死死的,使其动弹不得。
得手后,向城楼方向,晃了两下火具。晁衡站在城楼得见,喜出望外,下得楼来,骑上白马,命人打开城门,亲自带领三千精锐,钳马衔枚往叛军大营而来。
(本章完)